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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五章:再次出手[1/2页]

永世帝唐 清风逸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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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终于体会到了欢好之美妙,娇淑自然是食髓知味。
      奈何,郎君凶猛,妾身难继恩宠。当夜的侍寝,她只能无奈让贤。
      似乎是因为池塘里多了一条鲶鱼的缘故,妮子和鱼娘分外卖力讨好。只美了精力旺盛的某狼。
      上午,殷清风让妹子们跟着裴氏她们自去杜伏威那里,他则飘飘然钻进了某处坊区内的某座宅院。
      傅奕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少年郎。
      他只是一个从五品下的太史令,与这位少年可从无交集。
      唐初的太史令只掌观察天文,稽定历数,凡日月星辰之变,风云气色之异,率其官属占候之。不复西周、春秋时太史掌管起草文书、策命诸侯卿大夫、记载史事、编写史书、兼管国家典籍、天文历法、祭祀等职责。
      他带着如此贵重的礼物登门来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官府上所为何来?
      殷清风躬身道:“清风尝观傅翁之请废佛法表及废省佛僧表,止不住击股赞妙。”
      听着是在赞颂他,可傅奕没敢放松警惕。
      自从他初次上表之后,沙门浮屠和迷信之徒络绎前来指责他妄言胡语。安知此人是否崇敬佛法?
      他缓缓的说道:“义之所在,不敢不言。”
      “好一个义之所在,不敢不言。。”
      殷清风大声叫好后,问道:“何为傅翁之大义?”
      傅奕心道:果然又是一个迷茫之人。
      “其一,沙门之徒,不讲君臣父子之义,对君不忠,对父不孝游手游食,不事生产。
      其二,沙门之徒,剃易服,逃避赋役。
      其三,沙门之徒,剥削百姓,割截国贮。
      其四,沙门之徒讲妖书邪法,恐吓愚夫,骗取钱物。百姓通识者少,不察根由,信其诈语。
      老夫忝为孔圣门徒,当以理驳之。”
      殷清风再次击掌,“果然微言大义也。”
      傅奕心中冷笑。
      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,最终还不是要辩论佛法之妙?
      殷清风道:“清风观请废佛法表后,既敬佩傅翁的真知灼见又哀叹傅翁说动不得圣人与世人。
      傅翁言:当此之时,共遵李、孔之教,而无胡佛故也。
      在傅翁想来,只有遵从道圣的道家和孔圣的儒家学说,才能使天下大治。”
      在傅奕听来,这些都没用新意。以往来与他辩驳的人,皆以此来驳斥他。
      殷清风见傅奕一副稳坐泰山的模样,知道不拿出一些干货来,还真打动不了已经年逾古稀的他。
      他直接说道:“在清风看来,傅翁失误有二。”
      傅奕这时倒轻松下来。
      只要弄清殷清风的来意,不管是他只为自己,还是代太子问难,他都会一一驳斥。
      “傅翁学儒多年,又曾以身侍道,看待沙门自当是以儒、道的立场来批判了。
      清风要问,傅翁以为前朝与今朝的百姓为何信奉沙门而远离儒道?”
      傅奕道:“正如老夫之前所言,沙门之徒讲妖书邪法,恐愚夫愚妇,”
      殷清风道:“傅翁的“愚”字说得好。
      何谓之“愚”?不明事理为“愚”。若百姓不“愚”,唯教化耳。”
      傅奕心中一凛。
      此子的来意,莫非是来助他的?
      “大禹治水,堵不如疏。
      南北朝作为先秦以来前所未有的乱世,征伐屠戮无日无之,国家倏分倏合,王朝迭兴迭灭,世事无常、今生苦短的想法笼罩着上从帝王下到草民的每一个人。
      后汉明帝时即已传入中土的佛教于是乘时而兴。
      到北朝齐、周之世,竟有寺院三、四万间,
      僧尼数百万人南朝梁时亦有寺院两千百余所,僧尼万余人。
      这,尚不含在家信徒。
      佛教拥有如此庞大的信众,占有如此之多的钱财和人丁,自是与世俗nn存在矛盾。
      出于财政和皇权的原因,雄才大略的北周武帝大规模灭佛,寺院财产充公,僧尼强迫还俗。
      宣帝崩逝,主少国疑,nn轻松滑入丞相杨坚之手。
      北周易代为隋,于佛教亦是柳暗花明,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复兴。
      杨坚自身也确实虔诚信仰。
      据说杨坚之父杨忠笃信佛教,曾捐建栖严寺。
      杨坚本人出生在冯翊的般若尼寺,由比丘尼智仙抚养成人。
      相传七岁时智仙曾对他说:儿当大贵,自东国来佛法当灭,由儿兴之。
      这种死无对证的鬼话后来被杨坚反复宣讲,即位后“每以神尼为言,云:我兴由佛”。
      开皇元年,他甫夺nn,即大规模度僧,普建寺院,在战地建枷蓝追荐亡灵,下诏任听出家,令民间计口出钱,营造佛像。
      同年,他又令人大规模缮写、整理佛经,百姓也云行影从。
      开皇三年,赦令官立寺院行道之日百姓不得杀生。
      开皇十一年在诏书中公开宣称自己要以“人王”的身份弘扬佛法。
      开皇十三年,杨坚自称“弟子”,公开忏悔北周灭佛的“罪孽”,与皇后各施绢十二万匹,令臣下和百姓捐钱百万。
      开皇二十年甚至动用严厉的刑法维护佛教,下诏坏佛像、渎寺庙神像“皆以恶逆论”。
      整个文帝在位期间,共新造佛像十万余尊,修治旧像近十六万尊,缮新经十三余万卷,修治故经三千百五十三部,崇佛程度即便与南梁武帝相比,也不遑多让。
      仁寿二年月,独孤皇后去世,著作郎王邵上奏章,说皇后去世前仁寿宫“雨金银花”,大宝殿后“夜有神光”,永安宫北有“自然种种音乐”,结论是与佛经相符,证明独孤后升天成佛。
      文帝信的他的妄言,对佛门更是宽待。”
      傅奕终于动容了。
      他以汉王杨谅的仪曹的官职尚且不知如此详细,他是如何知晓的?
      “继位的杨广同样对佛教情有独钟。
      早在他为晋王时,就从天台大师智顗受菩萨戒,得“总持菩萨”的法号。
      菩萨是佛之下的果位,再之下是罗汉、金刚、部天龙、护教珈蓝等。
      傅翁说他欢喜不欢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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